☆172.第17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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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2章
藍宇航：“高大力，你有完沒完。不相信我是吧。行，好樣的。出去，高家人不歡迎你。”
高大力在進入客廳的門口停下，回頭藐視著他：“我說藍宇航，別以為堂妹給你撐腰你就得瑟，一邊去，別讓我再看見你。我還告訴你，這是我叔家。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。你管不著。”
“你這人怎麽這麽不要臉。出去。”高大力趕上去攔住他不讓進。
高大力氣憤，揮起拳頭道：“再不讓開你試試，我非把你揍扁了不可。”
高綺琴和小翠在客廳聊著什麽，見狀走上來勸架。
高大力道：“看在堂妹幫你說好話的份上，我饒你一次。下不為例。哼。”
收起拳頭，盯著藍宇航冷笑一聲，把他推開走了進去。
藍宇航沒有辦法，既然妻子無話可說，同意他進去坐坐，自己又能說什麽呢。
小翠一臉嫵媚地瞅著高大力，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給他遞了一個眼色。高大力正好擡頭瞥見，心生詫異。暗忖這小妮子當真喜歡上他了。可他的心思在李梅身上，酒店出了這麽大的事情，一直在替她擔心呢。可惜自己是在執行任務，幫鬼子搜索抗日分子的同夥，要不然就呆在酒店裏陪著李梅不出來了。沒辦法的事情，他也無可奈何。
高綺琴讓小翠給堂兄泡茶，小翠哪敢怠慢，著急忙慌地去了。一會兒泡了一杯熱茶過來，眼神流蘇地盯著高大力微笑一下，雙手端起杯子遞到他的面前，口口聲聲道：“高科長請喝茶。小翠為你泡的，可好喝了。”
“真的嗎？丫頭。”高大力沒有拒絕，接過來喝了一口讚不絕口。
高綺琴和藍宇航在觀察著他們兩的表情，明白小翠的心思，誰也沒有說話。
小翠的臉蛋微紅起來，莞爾笑道：“高科長誇獎了，其實我泡茶的技藝不及小姐，小姐泡的茶才好喝呢。”
高大力一臉的笑容：“是啊，我知道，堂妹泡的茶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好喝的茶。”
小翠不好意思起來，盯了高大力一眼，低頭道：“那，我還得跟小姐學會泡茶的真本事，下次高科長來一定給你奉上最好的茶。”
藍宇航道：“哎哎，高大力，你不惜打攪我們休息，只身闖進來幹什麽，有啥事嗎？別光顧著喝茶了。把杯子放下談正事。”
高綺琴：“就是，堂兄，你找我爸啥事啊，我爸已經休息了，跟我說也一樣。”
高大力把杯子遞給小翠：“再給我來一杯。”
小翠高高興興地接過杯子，一溜煙走了。
這小妮子，做事果斷幹脆，敢做敢很，了不起。盯著小翠快步而去的背影，高大力琢磨。
高綺琴問：“堂哥，到時說話呀，來找我爸啥事。”
高大力嚴肅起來，伸手整理了一下有些亂的衣服，脫下帽子拽在手裏，神秘兮兮地湊到藍宇航面前說：“這裏不方便，要不去你房間聊吧。”
“啊，”高綺琴詫異道，堂哥你什麽意思，宇航不是外人，怕什麽。有事直說。”
高大力尋思片刻道：“行，那我就不客氣了。藍宇航你在正好，給我聽仔細了。死在瓏玲酒店門口的殺手是楊軒，之前軍統桐城站的站長。我不管你有沒有別的身份，也不管你是中共特工或者是軍統的人，我勸你最好帶我堂妹離開桐城，走得越遠越好。在日本人被趕走之前最好別回來。別問我為什麽。你只需按照我的意思辦就是了。我這也是為了你和堂妹的人生安全考慮。好好想想清楚，明天晚上我來聽信。然後安排你們出城。你們走後，我再想辦法讓我叔和舅媽離開。到時候帶他去跟你們匯合。”
藍宇航道：“高大力，我就不明白了，你為什麽要這麽做？我和綺琴不想離開，這你不是不知道，想離開的話早離開了，還用等到現在。”
高綺琴也被高大力的話嚇住了，說道：“就是，堂哥你到底啥意思嘛。我不走，我還想跟著你學習殺鬼子的本事呢。你別替我操心了好不好。”
高大力道：“堂妹，要我怎麽說你才信我呢。你知道鬼冢是什麽人嗎？他可厲害了，以前發生那麽多次日本兵被暗殺事件，至今兇手還沒有找到。現在不一樣過了，川島英子和我們警察局辦不到的事情，鬼冢一定會辦到的。再說藍宇航一直就是川島英子重點懷疑排查的對象之一，如果她把核查兇手的權力交給了鬼冢，情況就不一樣了。我的意思你聽明白了嗎？”
高綺琴不以為然道：“這有什麽可怕的。我家老公又不是抗日分子，不怕查。”
藍宇航坐在那裏沒有吭聲，其實高大力想的他也想到了。鬼冢此人心思更加縝密。川島英子辦不到的事情說不定他就能辦到。也就是說川島英子找不到他藍宇航殺人的證據，或許這個鬼冢就能找到。因為他心裏十分清楚，人無完人，就算是再高的高手作案，也一定會在現場留下細微的蛛絲馬跡，何況他藍宇航算不上高手中的高手。一旦被鬼冢發現他真有問題，後果真的不堪設想。他了解分析過川島英子的行為模式和處事方式，自然能夠在她面前迅速化解自身的疑點。鬼冢就不同了。他對他太過陌生，不清楚他的底牌，這樣下去不是辦法。既然高大力提及了這一點，是不是可以去跟教官說說，尋找機會把自己藏在暗處，不再在日本人面前公開露面。
琢磨至此，說道：“高科長分析的有一定道理，畢竟川島英子一直在懷疑我懷疑高家的每一個人。只是這件事非同兒戲，必須征求一下爸的意見。老婆，你認為呢？”
小翠端茶來到高大力身邊，沒有說話。高大力接過去一口氣喝幹。
高綺琴道：“可是我不想離開家，不想離開桐城。”
高大力道：“堂妹，你放心，我一定把你們安全送出城，帶你們去一個很安全的地方。那地兒只有我知道。不會被鬼子發現。其實早在日本人打進來之前，我就想好退路了。可惜沒有走成，反而成了日本人的走狗。想起來就覺得丟臉。”
高綺琴還想說什麽，藍宇航搶在他前面道：“明天這個時候給你答覆。沒其他事高科長你可以走了。綺琴累了，要休息了。”
這是逐客令，高大力再笨也能聽懂，笑笑放下杯子，湊到小翠面前嘀咕了一句什麽，起身離開。走到客廳門口回頭笑了一下，揮揮手。走了。
高綺琴道：“堂哥不會吃錯藥了吧，現在想起來送我們出城。腦子肯定有問題。”
小翠道：“姑爺，小姐，那你們說該怎麽辦。要是我們走了，日本人來找老爺和舅媽的麻煩就完了。小姐，聽我說一句，還是呆在家裏哪也不去更為穩妥。”
高綺琴道：“你懂什麽，上樓睡覺去。”
小翠瞥下藍宇航，賊笑著上樓去了。
便在此時，高鶴齡的房門吱嘎一聲打開，老人家披著一件衣服走出來問：“剛才高大力來幹什麽。半醒半夢中聽見他說話了。他跟你們說了些什麽。”
小翠見老爺醒了，轉身從樓梯上跑下來，著急忙慌地去給他倒茶。
藍宇航道：“爸，你坐，聽我慢慢跟你說。”
高鶴齡嗯道，來到女兒高綺琴身邊坐下，仰躺在沙發上嘆息起來。
高綺琴道：“爸，好端端的嘆什麽氣啊。”
高鶴齡：“其實呢，你堂哥說的話我全聽見了。我也有這個打算。你舅媽的身子不好，剛才聽到機槍掃射的聲音受了驚嚇，好不容易才睡過去。她再也經不起折騰了。桐城已經不是從前的桐城了。說不定那一天日本人會殺進高府砍了全家人的腦袋。再跟你說一件事，或許你們聽了會同意我的意見。劉爺不是已經當了桐城維持會會長了嗎？但是川島英子還不信任他。一直在背地裏派人監視著劉府，監視著劉爺的一舉一動。三天前我在街上碰到了劉爺，是他親口告訴我的。當時他的樣子十分沮喪，跟我說很後悔答應給日本人做事。還勸我不要明著跟日本人幹，最好尋找機會離開桐城，走得越遠越好。劉爺雖然在生意上跟我有過節，但那天他說的話不虛，我相信他。加上你堂哥是個好人，他不可能害我們的。因此我想…。”
高綺琴打斷他的話道：“爸，你的意思我明白了，既然你也是這麽想的。我同意離開這裏。”
藍宇航沈默了下來。他打算明天一早就去找教官說明高家的情況。
小翠給高鶴齡倒來熱茶，一邊道：“老爺，我不想走，我想留下來看家。”
高鶴齡：“說什麽呢丫頭，沒想清楚樓上去想，把茶放桌上，休息去吧。”
小翠不敢頂嘴，乖乖地把茶杯放在桌子上，篤篤篤上了樓。
高鶴齡道：“累了休息吧，有什麽事明天再說。”
“哦。”高綺琴回應。
藍宇航盯著岳父消失在臥室門口的身影，笑笑道：“老婆，你發現沒有，爸那麽大年紀了精氣神還不錯。如果我到了他那個歲數，你說我這身子骨會不會早被你掏空了呢。”
“啊，你真壞蛋。”高綺琴不好意思，忍不住笑出聲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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藍宇航：“高大力，你有完沒完。不相信我是吧。行，好樣的。出去，高家人不歡迎你。”
高大力在進入客廳的門口停下，回頭藐視著他：“我說藍宇航，別以為堂妹給你撐腰你就得瑟，一邊去，別讓我再看見你。我還告訴你，這是我叔家。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。你管不著。”
“你這人怎麽這麽不要臉。出去。”高大力趕上去攔住他不讓進。
高大力氣憤，揮起拳頭道：“再不讓開你試試，我非把你揍扁了不可。”
高綺琴和小翠在客廳聊著什麽，見狀走上來勸架。
高大力道：“看在堂妹幫你說好話的份上，我饒你一次。下不為例。哼。”
收起拳頭，盯著藍宇航冷笑一聲，把他推開走了進去。
藍宇航沒有辦法，既然妻子無話可說，同意他進去坐坐，自己又能說什麽呢。
小翠一臉嫵媚地瞅著高大力，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給他遞了一個眼色。高大力正好擡頭瞥見，心生詫異。暗忖這小妮子當真喜歡上他了。可他的心思在李梅身上，酒店出了這麽大的事情，一直在替她擔心呢。可惜自己是在執行任務，幫鬼子搜索抗日分子的同夥，要不然就呆在酒店裏陪著李梅不出來了。沒辦法的事情，他也無可奈何。
高綺琴讓小翠給堂兄泡茶，小翠哪敢怠慢，著急忙慌地去了。一會兒泡了一杯熱茶過來，眼神流蘇地盯著高大力微笑一下，雙手端起杯子遞到他的面前，口口聲聲道：“高科長請喝茶。小翠為你泡的，可好喝了。”
“真的嗎？丫頭。”高大力沒有拒絕，接過來喝了一口讚不絕口。
高綺琴和藍宇航在觀察著他們兩的表情，明白小翠的心思，誰也沒有說話。
小翠的臉蛋微紅起來，莞爾笑道：“高科長誇獎了，其實我泡茶的技藝不及小姐，小姐泡的茶才好喝呢。”
高大力一臉的笑容：“是啊，我知道，堂妹泡的茶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好喝的茶。”
小翠不好意思起來，盯了高大力一眼，低頭道：“那，我還得跟小姐學會泡茶的真本事，下次高科長來一定給你奉上最好的茶。”
藍宇航道：“哎哎，高大力，你不惜打攪我們休息，只身闖進來幹什麽，有啥事嗎？別光顧著喝茶了。把杯子放下談正事。”
高綺琴：“就是，堂兄，你找我爸啥事啊，我爸已經休息了，跟我說也一樣。”
高大力把杯子遞給小翠：“再給我來一杯。”
小翠高高興興地接過杯子，一溜煙走了。
這小妮子，做事果斷幹脆，敢做敢很，了不起。盯著小翠快步而去的背影，高大力琢磨。
高綺琴問：“堂哥，到時說話呀，來找我爸啥事。”
高大力嚴肅起來，伸手整理了一下有些亂的衣服，脫下帽子拽在手裏，神秘兮兮地湊到藍宇航面前說：“這裏不方便，要不去你房間聊吧。”
“啊，”高綺琴詫異道，堂哥你什麽意思，宇航不是外人，怕什麽。有事直說。”
高大力尋思片刻道：“行，那我就不客氣了。藍宇航你在正好，給我聽仔細了。死在瓏玲酒店門口的殺手是楊軒，之前軍統桐城站的站長。我不管你有沒有別的身份，也不管你是中共特工或者是軍統的人，我勸你最好帶我堂妹離開桐城，走得越遠越好。在日本人被趕走之前最好別回來。別問我為什麽。你只需按照我的意思辦就是了。我這也是為了你和堂妹的人生安全考慮。好好想想清楚，明天晚上我來聽信。然後安排你們出城。你們走後，我再想辦法讓我叔和舅媽離開。到時候帶他去跟你們匯合。”
藍宇航道：“高大力，我就不明白了，你為什麽要這麽做？我和綺琴不想離開，這你不是不知道，想離開的話早離開了，還用等到現在。”
高綺琴也被高大力的話嚇住了，說道：“就是，堂哥你到底啥意思嘛。我不走，我還想跟著你學習殺鬼子的本事呢。你別替我操心了好不好。”
高大力道：“堂妹，要我怎麽說你才信我呢。你知道鬼冢是什麽人嗎？他可厲害了，以前發生那麽多次日本兵被暗殺事件，至今兇手還沒有找到。現在不一樣過了，川島英子和我們警察局辦不到的事情，鬼冢一定會辦到的。再說藍宇航一直就是川島英子重點懷疑排查的對象之一，如果她把核查兇手的權力交給了鬼冢，情況就不一樣了。我的意思你聽明白了嗎？”
高綺琴不以為然道：“這有什麽可怕的。我家老公又不是抗日分子，不怕查。”
藍宇航坐在那裏沒有吭聲，其實高大力想的他也想到了。鬼冢此人心思更加縝密。川島英子辦不到的事情說不定他就能辦到。也就是說川島英子找不到他藍宇航殺人的證據，或許這個鬼冢就能找到。因為他心裏十分清楚，人無完人，就算是再高的高手作案，也一定會在現場留下細微的蛛絲馬跡，何況他藍宇航算不上高手中的高手。一旦被鬼冢發現他真有問題，後果真的不堪設想。他了解分析過川島英子的行為模式和處事方式，自然能夠在她面前迅速化解自身的疑點。鬼冢就不同了。他對他太過陌生，不清楚他的底牌，這樣下去不是辦法。既然高大力提及了這一點，是不是可以去跟教官說說，尋找機會把自己藏在暗處，不再在日本人面前公開露面。
琢磨至此，說道：“高科長分析的有一定道理，畢竟川島英子一直在懷疑我懷疑高家的每一個人。只是這件事非同兒戲，必須征求一下爸的意見。老婆，你認為呢？”
小翠端茶來到高大力身邊，沒有說話。高大力接過去一口氣喝幹。
高綺琴道：“可是我不想離開家，不想離開桐城。”
高大力道：“堂妹，你放心，我一定把你們安全送出城，帶你們去一個很安全的地方。那地兒只有我知道。不會被鬼子發現。其實早在日本人打進來之前，我就想好退路了。可惜沒有走成，反而成了日本人的走狗。想起來就覺得丟臉。”
高綺琴還想說什麽，藍宇航搶在他前面道：“明天這個時候給你答覆。沒其他事高科長你可以走了。綺琴累了，要休息了。”
這是逐客令，高大力再笨也能聽懂，笑笑放下杯子，湊到小翠面前嘀咕了一句什麽，起身離開。走到客廳門口回頭笑了一下，揮揮手。走了。
高綺琴道：“堂哥不會吃錯藥了吧，現在想起來送我們出城。腦子肯定有問題。”
小翠道：“姑爺，小姐，那你們說該怎麽辦。要是我們走了，日本人來找老爺和舅媽的麻煩就完了。小姐，聽我說一句，還是呆在家裏哪也不去更為穩妥。”
高綺琴道：“你懂什麽，上樓睡覺去。”
小翠瞥下藍宇航，賊笑著上樓去了。
便在此時，高鶴齡的房門吱嘎一聲打開，老人家披著一件衣服走出來問：“剛才高大力來幹什麽。半醒半夢中聽見他說話了。他跟你們說了些什麽。”
小翠見老爺醒了，轉身從樓梯上跑下來，著急忙慌地去給他倒茶。
藍宇航道：“爸，你坐，聽我慢慢跟你說。”
高鶴齡嗯道，來到女兒高綺琴身邊坐下，仰躺在沙發上嘆息起來。
高綺琴道：“爸，好端端的嘆什麽氣啊。”
高鶴齡：“其實呢，你堂哥說的話我全聽見了。我也有這個打算。你舅媽的身子不好，剛才聽到機槍掃射的聲音受了驚嚇，好不容易才睡過去。她再也經不起折騰了。桐城已經不是從前的桐城了。說不定那一天日本人會殺進高府砍了全家人的腦袋。再跟你說一件事，或許你們聽了會同意我的意見。劉爺不是已經當了桐城維持會會長了嗎？但是川島英子還不信任他。一直在背地裏派人監視著劉府，監視著劉爺的一舉一動。三天前我在街上碰到了劉爺，是他親口告訴我的。當時他的樣子十分沮喪，跟我說很後悔答應給日本人做事。還勸我不要明著跟日本人幹，最好尋找機會離開桐城，走得越遠越好。劉爺雖然在生意上跟我有過節，但那天他說的話不虛，我相信他。加上你堂哥是個好人，他不可能害我們的。因此我想…。”
高綺琴打斷他的話道：“爸，你的意思我明白了，既然你也是這麽想的。我同意離開這裏。”
藍宇航沈默了下來。他打算明天一早就去找教官說明高家的情況。
小翠給高鶴齡倒來熱茶，一邊道：“老爺，我不想走，我想留下來看家。”
高鶴齡：“說什麽呢丫頭，沒想清楚樓上去想，把茶放桌上，休息去吧。”
小翠不敢頂嘴，乖乖地把茶杯放在桌子上，篤篤篤上了樓。
高鶴齡道：“累了休息吧，有什麽事明天再說。”
“哦。”高綺琴回應。
藍宇航盯著岳父消失在臥室門口的身影，笑笑道：“老婆，你發現沒有，爸那麽大年紀了精氣神還不錯。如果我到了他那個歲數，你說我這身子骨會不會早被你掏空了呢。”
“啊，你真壞蛋。”高綺琴不好意思，忍不住笑出聲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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